无论人间冷暖,让自己先暖起来

147小编 75 2024-12-26

秋风吹尽旧庭柯

黄叶丹枫客里过

——明·王稚登《立冬》

”《中国天文年历》显示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有言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

习惯上我国民间常把这一天当作冬季的开始

此时节朔风起,地始冻,水始冰草木凋零,叶半青黄

秋收的粮食已经储存起来

动物们也开始收藏食物

准备冬眠

万物收纳,规避寒冷

养精蓄锐,以待来年

如诗 · 如画

《立冬即事二首》

(其一)宋·仇远

细雨生寒未有霜,

庭前木叶半青黄。

小春此去无多日,

何处梅花一绽香。

立冬、立春、立夏、立秋合称“四立”

在古代社会是个重要的节日

皇帝在立冬这一天

有出郊迎冬的仪式

并赐群臣冬衣,抚恤孤寡,以安社稷

《立冬》

唐·李白冻笔新诗懒写,寒炉美酒时温。醉看墨花月白,恍疑雪满前村。

农耕社会

百姓利用立冬休息

犒赏一家人一年来的辛苦

北方,偏爱吃饺子

立冬,秋冬季节之交

故“交子”之时的饺子不能不吃

南方,立冬之日爱吃些鸡鸭鱼肉

《立冬》 宋·紫金霜落水荷塘满眼枯,西风渐作北风呼。黄杨倔强尤一色,白桦优柔以半疏。门尽冷霜能醒骨,窗临残照好读书。拟约三九吟梅雪,还借自家小火炉。

立冬之后

由北到南,气温梯度明显加大

南方“十月小阳春”

北方已“以风鸣冬”

此时起居调养应以“养藏”为主

加强保暖,开窗通风,勤晒太阳,睡前泡脚

锻炼时不宜太激烈

及时擦汗换衣,防止感冒

《立冬日作》

宋·陆游

室小才容膝,墙低仅及肩。

方过授衣月,又遇始裘天。

寸积篝炉炭,铢称布被绵。

平生师陋巷,随处一欣然。

遇景 · 入文

《济南的冬天》(节选)

作者/老舍

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人,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觉得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睛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天底下晒着阳光,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

小山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它们安静不动地低声地说:“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真的,济南的人们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他们一看那些小山,心中便觉得有了着落,有了依靠。他们由天上看到山上,便不知不觉地想起:“明天也许就是春天了吧?这样的温暖,今天夜里山草也许就绿起来了吧?”就是这点幻想不能一时实现,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有这样慈善的冬天,干啥还希望别的呢!

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古老的济南,城里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或者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

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冬日絮语》(节选)

作者/冯骥才

每每到了冬日,才能实实在在触摸到了岁月。

窗子是房屋最迷人的镜框。节候变换着镜框里的风景。冬意最浓的那些天,屋里的热气和窗外的阳光一起努力,将冻结玻璃上的冰雪融化;它总是先从中间化开,向四边蔓延。透过这美妙的冰洞,我发现原来严冬的世界才是最明亮的。

冬日里,太阳环绕地球的轨道变得又斜又低。夏天里,阳光的双足最多只是站在我的窗台上,现在却长驱直入,直射在我北面的墙壁上。一尊唐代的木佛一直伫立在阴影里沉思,此刻迎着一束光芒无声地微笑了。

我从大地注视着这冬天的脚步,看看它究竟怎样一步步、沿着哪个方向一直走到春天?

《冬天》(节选)

作者/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

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

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当第一片雪花飘落

一件外套

一句问候

都显得格外温情而浪漫

寒冷不能降低爱的温度

无论人间冷暖,让自己先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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