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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晨(化名) 1984年出生 美容生活馆里的美甲师
早报记者苏丽艳文/图
羽晨是一个白净的女孩,老家远在湖北省襄樊市。2005年9月,从没单独出过远门的她因“逃婚”决定外出打工,机缘巧合之下,选择了厦门。
算起来,她在厦门的时间还不到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然而,在厦门的这一段打拼经历,于她,却是刻骨铭心的。
逃婚外出来厦学美甲
羽晨高中毕业后,在一个国有纺织厂干了两年。由于老家的消费水平不高,那时,她领着800元的月薪,享受着国有企业的福利,生活可算丰裕。只是在一个年轻女孩看来,流水线的工作总有些乏味。
如果不是已有婚约、同在一个工厂的男友,满足于现状不求上进,一再让她感到失望,也许她不会下定决心出外打工。她说,那时外出,隐约带有“逃婚”的意味。
一切从零开始。仅仅因为在老家时认识了一个福建籍的大哥,而当时这位大哥就在厦门进巍美甲招聘,羽晨选择了厦门。她喜欢画画,有些绘画功底,这位大哥很快为她在美甲店找了份工作。
最初,羽晨在位于松柏的一家美甲店交了500元学费,当了一个月的学徒工,随后,又无薪实习了两个月。第四个月,本来可以带薪上班了,却又被派到另一家店,老板称还是只能算实习,只能领底薪300元。连续吃了几个月泡面的羽晨有些吃不消了,好不容易坚持了半个月,只领到146元,离开了美甲店。困顿之中两次误入“火坑”
这时,羽晨刚刚学会修手、画花、贴甲片等美甲师所必备的基本技能。所幸,莲花路口附近的一家美甲店聘用了她,底薪500元,虽然不高,却是全新的开始。
然而,由于没有和老板签合同,老板处处防备,一些难度较大的技能,羽晨均无从学习。她只好铆足了劲,从书上摘抄美甲知识,观察其他美甲师的手法,几乎是偷偷地学会了水晶光疗等更多美甲技能。尽管如此,初来乍到的她,还是常常受到同事的冷落和排挤。
当时,和羽晨同住一间地下室的同乡女友,从事电话行销,收入颇高。在羽晨无薪学习美甲的时候,曾得过她的帮助。2006年春节过后,在女友的力劝下,羽晨进入电话行销行业,却发现,所谓的电话行销,其实就是为一些酒店“拉客”。在与客人的通话中,嬉笑怒骂司空见惯,偶尔的调情也是家常便饭。羽晨无法适应,只做了1个月又13天就辞了职进巍美甲招聘,重回美甲行业。
然而,单纯的羽晨在此后的几个月里,却差点再次误入另一个“火坑”。由于收入太低,扣除吃饭的费用,她的房租常常无法按时交齐。“二房东”是一个年轻女孩,在夜总会当服务生,因此也劝羽晨到那里试试。困顿之中的羽晨,迷迷糊糊地被说动,竟按她的吩咐,找人借了1080元,作为在夜总会里“开桌”的费用,在夜总会里当上了服务生。后来,当羽晨得知这份工作并非单纯端茶送水,还要根据客人“订台”数量计算每月业绩时,却为时已晚。她只好硬着头皮在夜总会里干了一个月,才总算把借来的1080元赚了回来。
归于平静体会美甲乐趣
几经挫折,羽晨最终还是回到了美甲行业。这一次,她下了决心,无论怎么辛苦,也要坚持下去。一方面,她在为客人服务的时候,体会到了美甲的乐趣;一方面,她也真正意识到,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工作。
“当然,毕竟这是服务行业,总会碰到挑剔的客人,让你觉得心情很糟。但是,我也和很多客人成了朋友,当她们为修好的漂亮指甲觉得开心的时候,我也觉得特别开心。”羽晨现在位于金榜路的一家美容生活馆里当美甲师,这是她通过报纸看到的招聘广告找到的工作。800元的底薪加上其他收入,月薪超过1200元,这让她觉得很知足。
谈到将来,羽晨有些腼腆地说,她希望自己也能当上老板,“只要能和别人合伙,在商场里租个小小的美甲摊位,就很好了”。说到这儿,她若有所思地笑了。
[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