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叫郭德纲原文德云社女演员穿搭技巧

147小编 164 2025-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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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德纲序: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说相声2005年底2006年初,大批的媒体纷拥而至,把我和北京德云社抬到了一个风尖浪口的位置上这一切既有好处,又有不利的地方好的一面是让很多人知道了相声还在以这样的一个形式生存着,很多人知道了郭德纲、于谦、何云伟等原本默默无闻的相声演员,我们被抬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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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随之而来也引发了一些争议、矛盾以及种种的不快,但是抛开这一切不谈,我们为相声能有如今小范围内的苏醒,为我们所做出的这一切,感觉相当的欣慰有很多人看到我们今天红了,火了,德云社演出一票难求了,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十年走得如何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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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导演赖声川有过经典的系列相声剧,《那一夜,我们说相声》《这一夜,谁来说相声?》《又一夜,他们说相声》《千禧夜,我们说相声》,这些作品含泪带笑地表达了对传统的眷恋和对忘却传统的批判,将早已风干的斑斑泪渍收集起来,勾画成一张张苦涩的笑脸,一度唤起了台湾岛民对祖国根文化的回忆,这些相声剧用相声写相声的祭文,再三地问道:到底谁来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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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说相声从95年开始,我们从零度做起,一起到2005年底,我们做到九百九十九度,媒体的朋友们开始举着火把来,这火把一下把我们点到了一千度从此我们也陷入了是非与矛盾之中,直到今天不过,我们还在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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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门学艺(1)人们都说这说相声,最好是家传,父一辈子一辈,如果出生于这样的相声世家,那可能学起来也会方便一些这首先就是艺术上有那个氛围,父辈会给你讲其次,你还有个背景,有个靠山,那样江湖上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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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点在我身上,一点都体会不到我家里面没人干这行的,上数多少辈都数不出来,都是正经人出身——当然,说相声其实也是件很正经的事——没有做相声这行的我父亲是警察,在他心目当中,其实并不希望我做这一行,因为很多演员都有犯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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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亲自提取审过很多相声名家在他心中,相声这行是和犯罪联系在一起的,不愿我干这行可是也很凑巧,他做警察,我倒因此有了很多和相声接触的机会因为我母亲身体不好,我父亲办事也就带着我他负责的管片有各种剧场,办事的时候就叫我“别动啊,呆这儿!”于是在那个时候,我就不知不觉地接触了很多艺人,说书的,唱戏的,三教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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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也不会对一小孩多加理睬,我就是在那地方看——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这种熏陶对我的演艺生涯很重要设想一下,要是从今天开始大街上每天放某一种鼓曲,放上三年,保证人人都会唱,这道理不服还真不行,样板戏的年代是个人都会唱,那就是给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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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是那么给熏出来的,当时天天在剧场里面混,听书啊,听大鼓啊,听各种曲艺,不知不觉中就很喜欢上了这一行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模仿,唱上一曲,说上一段记得当时有一种戏曲连环画,就是拍了照片再出成的那种小人书,尤其是那些舞台剧啊之类的,我就特别喜欢看这种东西,最感兴趣的是京剧《秦香莲》里“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一段,后来买过一本小人书,上边的图案是京戏《秦香莲》的剧照,下边是故事简介,也有唱词,我就经常照着那底下的唱词哼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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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虽说不喜欢这个行业,但他也不阻止我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大部门时间也很严肃直到今天为止,我跟我父亲说话都觉得有些拘谨虽然现在经常有些警察不怎么令人满意的话,但是当年我父亲称得上是真正的一个好警察我小的时候,他帮助人家办事,都是很中规中矩的,我们家里人从来不会拿人家送的东西。

我印象很深的是一回有人托我父亲办了个事,后来为表感谢就给我家送来了一箱苹果当时我父亲不在家,我们家人都知道是别人送的东西,都不去动等父亲回来,这苹果都烂了,我父亲又买了原样的一份好的,带了这份烂的,两份给人家送回去,告诉人家说:那烂的是你买的,我这新买的,还给你。

他就是这么一个看来很不通人情的人当时我所见过的俱乐部、文化站的演出,对我都影响很深那会有唱戏、说书、大鼓、相声等各式演出,有专业的也有业余的,我印象很深我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到一些当时专业的像刘文亨先生等著名的相声演员专场演出。

还有河北梆子剧团啊、京剧啊、评剧啊都看,看了很多,所以这些东西对我影响很大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叫小五的朋友,顺着也认识了他的父亲,评书老前辈高祥凯高先生认识之后呢,因为跟小五是好朋友,小伙伴,两人老在一起,也就经常到他家去。

我很喜欢评书,他父亲也很喜欢我,于是我就跟老爷子开始学这是我最早接触曲艺当时是学评书,但是却是以相声开蒙的,也许这也就注定了我这一生要和相声发生关系当时我学的第一段作品是五行诗,五行诗是传统一段一段的文哏作品,要用金、木、水、火、土这五行来作诗,其中涉及到很多的古人。

我后来想为什么高先生给我用这个开蒙,肯定是为了让我一个全面的锻炼一是炼嘴功,一个炼身功因为这五行诗需要很多动作,刀枪剑儿啊,同时还要注意人物表情啊这段说起来还是很痛苦的,因为它很单调,它并没有像孩子想的那样很幽默诙谐,这个练功是很刻苦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乐趣。

一个固定的动作可能要重复上百遍,也未必过得去比如说金锤,上下翻金锤,比划着,攥着两把锤子,两个锤头在前面他给我找了两个啤酒的瓶子,这样举起来,还要求两个瓶子口要朝上,就是方向要对着学文官武将撩袍端带,有时还要披着棉被扮董卓。

当时总感觉很痛苦,但是今天想想,受益匪浅所以如今我也这样教我的徒弟们,看到徒弟们大热天披着棉被上院里站着,痛苦地呲牙咧嘴,我就忍不住暗暗生笑,仿佛看到当年的我一样最早跟高先生学习的时候,我还很小总是每天早上,我父亲骑着车带我到他家去。

路上要带一张《天津日报》,到家去帮着高先生收拾屋子,服侍他起来,沏上茶,听他这说,我在旁边学,很象是旧时徒弟到师傅家学艺的情形再后来我又认识了常宝丰老师,也曾经去过常宝霆先生的家,陆续有很多老师都教过我。

我逐渐长大,会骑车了,于是我就从家住的红桥区骑车骑到体院北,到常宝丰老师家去学相声幼时学艺的时候,我每天早上要去喊嗓子,练声儿我住在红桥区委的后面红桥区是天津的一个区,家门口不远就是一座桥,受文革的影响,那时叫红卫桥,现在叫子牙河桥。

顺着这个桥的桥边,我就一直向西走去,天不亮就去,站在河边喊嗓子、练声,把会说的都说一遍,会唱的都唱一遍现在想想,有人说郭德刚嗓子为什么好,估计这跟当初练声是有关的当时练的也都是基本功,说的东西,有《报菜名》啊、《八扇屏》啊这一类的,以诵说见长的东西,练你的唇齿喉舌。

另外唱的就是自己会什么就唱什么,喜欢的京剧啊,评剧啊,鼓曲啊,都来一遍,当时自己也觉得这是一种乐趣我唯一的乐趣可能就是相声以及和相声有关的戏剧啊、曲子啊、鼓曲之类直到现在我也不会踢球,也不会游泳,各种球、牌,我都不会,曲艺就是伴着我成长的年少时的乐趣。

现在回想起来吧,那段经历对我来说不可缺少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一段下苦功夫,不会有后来的我我自己也是挺喜欢这一段经历,因为我这人活得挺单调,包括一起玩的小伙伴们也不是很多有限的几个朋友也是喜欢相声啊戏剧什么的,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直到2004年,我拜师侯耀文先生实际上这个学习和练习的过程一直没有间断,也一直没有停歇提到曲艺,其实在中国来讲各地其实都有,它有别于戏剧,更多的是像那种单人的说唱,表现力极强一个人两个人就是一台戏,远自东北近到闽南啊广东啊这些两广地区,都有自己的地方曲艺。

津门学艺(2)我所接触的无非就是华北地区的,确切地说就是京津一带的曲艺文化小的时候我长在天津,后来发展在北京,这两地的曲艺是互通有无的,无非就是两块,一块是唱的,一块就是诵说的诵说的这块是以相声为主,相声、评书、快板书、山东快书,这是说的。

其他的是唱的鼓曲类,京韵大鼓、西河大鼓、梅花大鼓,单弦儿、乐亭大鼓,还有北京琴书,兴盛时期据说也达到上百种但是今天连诵说带鼓曲加在一起也就有个十几种这是一个很悲哀的事情好多曲种随着艺人的消亡,逐渐逐渐的就消失了,相当可悲。

现在我们有些艺术形式只掌握在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身上,他去世的话那么这门艺术就算完了,所以这都是很悲哀的在我小的时候,天津这种演员有很多,著名的像骆派的京韵大师骆玉笙先生,刘派的筱岚云先生,白派的阎秋霞,这些个老师当时都健在,而且都是各个流派执牛耳者。

当然现在就都不在了那会儿这个天津的小茶园儿也很多,我夫人也是唱京韵大鼓的,也曾经和这些名家门问过艺在天津当年也很有影响,北京地区相对来说,曲种要更少一些,从艺人员也要少一些到现在曲艺团已经改企业了,改企之后据说也都不很景气,面对这种情形,我经常会很难过。

从上个月起,我们德云社自己成立了鼓曲的演出部门,赔钱我也要干,从各地去请有关的人员,力争能够恢复一下单凭我自己,我知道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就当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儿,为中国曲艺的传承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吧其实这些曲种对我来说影响都很大。

鼓曲和相声其实就是一回事,所以都统称为曲艺作为相声演员来说,这些都是我们的营养来源,我们都得去学西河呀京韵哪,这些我从小就喜欢我们在表演过程中也会用到,用的不是很多,我们也就是点到为止但是要求精益求精,完全象人家专业的鼓曲演员那样,那也不现实。

人家专攻一门,我们要学得很多我平时比较喜欢这一类我小的时候就是录完音以后回来扒唱词,当时用那小日记本,一本一本掇起来,把它装订起来有一天我无意中翻捡东西,这些小本被我找了出来,竟然还有很多,都是以前扒的唱词。

现在看我那么小的时候写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内心很是感慨但是我相信自己的今天得利于早年的这些功夫在我小的时候,好多人觉得我很奇怪,为什么人家都唱歌,唯独我好曲艺这些大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和我说不到一块儿去别人都不懂,我跟别人聊我也听不懂。

别人说唱歌的,我到现在连一句歌都不会唱可是要谈起曲种什么的,我不敢说都好吧,最起码敲着鼓拿着板拿着键子,我也能假模假式地唱下一段来我还真的要感谢当年的这份私爱,相声演员离不开这个,这是必须要会的凡是在曲艺节目当中涉及到了的,都能够展现演员的另一方面的修养。

我们讲究说学逗唱,这个学其实就包括学这些曲艺、鼓曲现在我们很多演员基本就不爱下功夫,因为这个曲艺、鼓曲,要想学地道了能够上台唱,很难并不是说像流行歌曲这么入耳这么好唱,听两遍就会的曲艺这东西想唱,难!从非著名到非常著名

好多人也都问过,哎,为什么你叫什么非著名相声演员啊?从什么时候我开始说这句话的呢?可能我也是从03年左右才开始说,之前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过,习惯就是“相声表演者郭德纲”我和相声表演艺术家范振钰先生曾经合作过一段时间,有一次我们曾经到河北省的高碑店市去演出,一进高碑店,这个市挂着很多横幅,写着“热烈欢迎青年相声表演艺术家郭德刚”,当时我都吓懵了,怎么可以啊,在我心中,提到艺术家艺术大师这是很神圣的事情,我哪戴得上这高帽子啊,感觉他们是胡来,直吓得我忐忑不安,就找主办方,我说你千万不要这样子做。

不过现在也有些所谓的艺术家,我经常会在相声中冒出这么一句:“你不认识我啊?我大艺术家啊,我当艺术家都一个多礼拜了!”来调侃这种满大街艺术家的现象后来我有一次在台上无意中就把这个名号给说出来了,一上台跟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当时大伙也笑了,我自己感觉也很好咦,就是这个不错,大家都是著名演员,每一个演员,不管你认识不认识这,都以著名演员相称,那我就弄得跟大家不一样的,我是非著名相声演员,没想到这个称呼居然就一炮打响了有一回和营销策划专家叶茂中聊天,他说我这个称呼很符合营销学的道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对了,这是一种暗合,实际我这种手段是营销的手段,大家都一样的时候我突然跳出来不一样,使别人印象对你加深,这是非常高超的营销手段不过,我倒是很愿意做一个非著名相声演员,能够踏踏实实地说相声,没有人来打扰我。

这对于我来说,会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情现在,知道我的人也多了我有时还想“非著名”这么说呢,有人倒过来批我了还来什么非著名,你这就是跟我们装了,我们都知道你,你说还有人不认识你么,你说你还是非著名,你太不诚实了。

我想了想人家说的也对现在我出去演出,不管到天南海北的,到浙江的什么宁波象山,不管多小的地方,都会有人说哎哎哎郭德刚郭德刚所以我要再说自己非著名,那也让人觉着忒虚伪了些所以有时候我自己开玩笑,我是著名的非著名相声演员——或者干脆再多一个,自称“非常著名相声演员”得了。

直到今天为止,其实还有好多个人,好多单位,好多媒体,都在大声地喊,是我们捧红了郭德刚不少人在争这个,感觉很不了起一样也有人问过我,究竟谁捧红了郭德纲诚然,媒体起的作用不可否认,但是就说单说就是哪一家把我捧红了呢,也并不准确。

中国说相声的演员多了,哪一个捧就能捧出来?我们好多老演员都质疑说,我郭德刚就是炒红了的,那我们再找个人炒一次看看,我愿意出这笔费用大家推吧,海选一个,我出钱,大家找媒体来炒——我想很难能再炒一个赵德纲钱德纲出来。

所以,说我是炒作起来的,这个说法并不客观,它多少带些看不得别人好的情绪化在里面其实媒体真的涌过来的时候,我们在北京城里已经是炙手可热,当时北京演相声的地方不止我们一家,为什么众多媒体盯上了北京德云社,盯上了郭德刚呢?这里面很值得研究一下。

首先经过各种专场演出,德云社已经被北京的观众所认可各路观众纷至沓来,远到国外的,他拉着行李到了北京,下了飞机要先去听一下郭德纲由福建和长春的观众,开着车到剧场来听相声也有过北京怀柔的老人,96岁生日要到剧场听一下郭德纲,一群盲人听郭德纲,一群孕妇听郭德纲。

当时我们剧场还偷着加座儿,我们从300人定额的座位儿,能加到700多人观众挤着坐那儿,只要进了剧场就不可能再出去,要直等到结束才走得出来所以观众不敢喝水也许是我们在当时形成了很好的一个新闻点吧,怎么会有这样一拨人,还以如此的姿态生活在这个角落里,坚持着咱老祖宗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呢,媒体们涌过来了,采访报道,深度分析,热点透视,把他们对现状种种的不满,连带着永远的怀旧情绪,在我和德云社身上引爆开来。

我承认郭德纲和德云社暴得大名是借助了媒体,各路的宣传使我们拥有了今天的知名度,但你说单凭某一家么,并不准确,关键还是我们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只有两个人,如果是他们现在站出来说是他们捧红了郭德刚,我要承认一个就是北京广播电台的主持人大鹏,他功不可没。

我们搞了一场失传相声专场演出,那天我们演出的节目是对传统相声进行挖掘整理,大鹏就在他节目里做了一次专题那天观众们来得很多,而且很踊跃,演出效果也异常的好打那起,他就知道我们这地方了,经常播我们的一些相声大会节目。

他播我们的节目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来没有请他吃过一顿饭我们两个唯一吃的一次饭还是他抢着花的钱我也没给他花过钱,包括我在解放军歌剧院请他来主持节目,给他主持的酬劳他也不要他告诉我说这样两人之间是淡淡如水,他心里也踏实,他做的是他的工作。

我要感谢他为德云社做的这一切他说我错了,是他要感谢我,是我给他的节目充实了很多东西他还说之前所播的节目都是他们台里库存了几十年的节目,是我们这一批新的节目数百段的作品充实了他的节目这个工作他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只不过他抢在前面,占了一个便宜。

他由此也带来了很多负面影响,很多相声界的同仁们极力地去陷害、迫害他,通过各种方法去打击报复,通过种种渠道对我们施加压力,指使一些流氓在大鹏的电台留言板上大肆叫骂,语言下流卑鄙,手段无耻,那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大家可能都想不到这是我们相声界一些权威人物背地里干的事情,包括今天在一些活动主席台上就座的都有。

为什么我平时很少参与一些曲艺界演办的活动呢,我还真是不愿和一些流氓打交道大鹏为我们挨骂挨了好几年之久我在自己的网站上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就是支持大鹏抨击那些个邪恶势力还有一个,是北京电视台的一位导演,段嵘,这个导演不错,她自己懂相声,不象别的导演,说这不对那不对,什么都要听导演的,不听就不让上节目。

但段导不是这样,什么都不图,就是因为喜欢相声爱相声,愿意为相声做点事情她真给了我们演员一些机会,录了一些节目观众朋友们也因此从另一个渠道知道了北京德云社,这样一步一步,使我们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如果这两个人站起来说,哎,我们捧过郭德刚,郭德刚走红跟我们有关,我承认。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剩下的所有人都不配这两个人,他们俩有资格说,我捧红了郭德纲他们是在不求名不求利的情况下,默默地做出了这些事而且到现在这俩人都不愿意特别往前去抢这份功荣,这和别人站出来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捧红了郭德刚相比较起来,真是不一样。

上不上电视有人说郭德纲相声是非主流相声,与主流相声形成一个对垒,我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一点为什么呢,其实相声也并不分主流和非主流,它就是一个相声有人说那谁和谁之间可能有些矛盾有些对立,亲兄弟还有打架的呢,父子爷俩还有动菜刀的呢。

何况相声界?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对艺术观念理解的不同,这是最大的一个问题,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有的人不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为什么我能和师胜杰等先生坐在一起,谈得开来,师先生从小和朱相臣先生学,后拜侯宝林先生。

和石富宽先生等这些人一样,他们都是从小学的相声,或是家传或是自己学的,他们都扎扎实实学过,这是很重要的至于电视,首先我很感谢它,没有电视哪来这么些人知道我们?这些个腕,哪来那么多粉丝?到贵州、到福建、到云南,那些荒凉无比的地方,当地还是有人会说:哟,我见过你,你说相声的。

他怎么知道?不是每一个观众都能到天桥乐茶院来看我郭德纲说相声的我郭德纲的命运也不是每天在天桥乐茶园里面给三百来号观众说相声爱相声就需要电视,来发扬光大相声尽自己的力量,让他全面开花我并不是非得守着这三百观众说相声,这一点很重要。

我也从来没有说过电视不能上相声,这是错误的电视为相声的广告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就象一个广告的前沿阵地,告诉观众我们的相声如何如何好,你要真想买,就请到我们相声的门市部,到剧场来这一点必须弄清楚,电视就是快餐。

下午四点钟饿了,到肯德基麦当劳去买个汉堡吃,因为离晚上六七点钟吃饭还有时间这样,它的作用就达到了你不能进了肯德基说要一个佛跳墙,给我炒十个菜,蒸点大闸蟹,它不会有的,你指着肯德基出佛跳墙,那是你的问题,那就是说你指着电视想在剧场里面看相声,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一个节目四十分钟五十分钟,哪一家电视台给你这么长时间说段相声?那是不可能的但通过电视,让更多的人知道了相声还活着,这个人是说相声的,这个作品很好玩,那样就可以了那演员的根是在剧场里面,不在剧场里面好好说相声,还去埋怨人家电视,这是不对的。

我们还有一批演员,就是我称之为奴才的人,他活着的目的,不是为了说相声如何如何,他只是希望通过相声来给他带来荣华富贵,那么怎么办呢,他必须要上电视,在剧场里他没法把握,唯独电视是可以把握的,想让你火就火想让你不火就不火,哪怕你说的什么都不是,那后期再给你做上去,掌声、笑声,那感觉一样很精彩。

我们很多演员就看到了这点,我不行没关系,电视能帮我实现电视台为了自己的节目好看,他也得帮他做那演员要做的无非就是如何说服这个导演,让他来帮着做这些东西,如何能用自己这就是一种奴才的心态我们有一批导演很外行,外行得令人发指。

我们很多演员明知道他说的屁话,但是为了能录节目,还是什么都搭进去尤其是相声界的人,都是很贱的为什么唱歌的挣钱永远要比说相声的挣钱来得快?导演去找张三这个歌星,问你演出多少钱?哦,要十万哎你这太贵了,那去找李四。

张三就告诉你,你找他他更贵啊他要五十万呢!他们都是互相抬唯独在相声演员这里,是互相往下拉导演去找人说相声,你去干吗?我去找张三说相声多少钱?五百那你找我吧,我只要三百这是一种畸型的病态心理我们通过电视让观众认识了我们,但我们不能昧着心去电视上做节目说相声,你得有一个原则。

因为我和于谦,在北京台也好,在中央台也好,都录过节目我们所录的这些节目,首先要强调我们是否过得去,观众会不会高兴,观众爱不爱看,喜不喜欢这些录完之后感觉观众不喜欢,那就别播出了我们很多演员把电视只是单纯地看成了广告,我在电视上录一个节目,十五分钟,就是十五分钟的大广告,观众知道了我。

但这十五分钟换来的,可能是观众的骂这可能也是我和很多人有分歧的地方所以再次重声,我没有说过电视不能上相声我只是说相声更适合在剧场,如此而已电视也不是不能上,有分寸地上,有选择的上,包括你上什么节目,这些都是要进行斟酌的,要有分寸。

上不上春晚说起一年一度的电视春节联欢晚会,那话就长了我们都是看着春晚长大的当年每当年三十,等着看春晚,那是件很兴奋的事情,哎呀,春节晚会了,当时真是能从头看到尾,一个节目不拉一家老小包着饺子其乐融融少看一两个节目,到初一初二再补回来。

大年初一孩子们就可以学其中的一些经典的段子所以我们要承认春晚的魅力无限,也有大批的演员通过春晚一炮走红,成为了大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我们也了解到,这东西越做要求就越精,人们的口味也越来越刁,很难说每年都达到人们的要求,这是实话。

我们别说每年有好多人骂春晚怎么怎么不好,但真要把节目放在那,让骂的人去做,他也搞不好这是个众口难调的道理我们不能单纯地去埋怨人家如何如何不好,这不公允每年春晚的导演不一样,创作者不一样,影响整个晚会的口味。

可能这个导演比较偏好语言类节目,那么可能今年小品相声好一点那个导演对歌舞感兴趣,那明年可能歌舞类节目要多一些对于我来说,如果十几年前的时候,我真是对春晚充满了憧憬当时演员唯一的出路,可能就是春晚,你熬多少年不如人家春晚上一节目,一下走红了。

包括我,包括于谦,我们这批演员哪个对春晚不是充满过由衷的期待要是能上春晚,那可是身份的象征,了不起这是实话,我们也不是一味地要把春晚打死到今天来讲,我们在尊重春晚的前提下,也要设身处地地考虑一下现实情况。

郭德纲于谦我们逐渐摸索了自己的演出道路,我们可能觉得剧场相声更适合我们第一时间上放得开,第二表演的框架也松一些,包括节目语言,部分包袱,受的限制要少一些我们设身处地去想一下,站在春晚那舞台上,那面对的不是三百多号观众,面向的是全世界的观众。

有很多话都有个合适不合适,这个是没有错的我要是做这个编导,我也会这么谨慎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但是那样可能对我们的表演就会伤一些经脉,所以到今天我们都很谨慎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接到春晚的任何一个电话或是书面邀请,但是我们自己也达成一个共识,春晚是件好事情。

活是个好活,但不是个好干的活我们也都知道,通过春晚,演员又能上一个档次但是也有很多演员是因为春晚被挨了一年的骂我和于谦俩个走到今天是通过在剧场里面一步一步苦熬,如果说借春晚这一步我们走上去了,我们可能会锦上添花,但也有可能因为这一晚会我们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那样我们反而得不偿失而且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个晚会我们准能够成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考虑了很多它要经过六道八道的审查关,一遍一遍,而且语言类的节目,越是审到后来,就越没了趣味刚开始的时候可能哈哈乐,看了几回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不怎么好笑了。

这东西和魔术是一样的它和京剧不一样,越听越有味道人们知道了包袱在哪,他审六回审八回,那样就完了这对演员来说,不是很公平所以我们对春晚谨慎又谨慎到今天我和于谦也是很紧张地坐在家里面,在思考这个事情,上春晚还是不上春晚倒在其次,关键的是我们不能伤了我们的观众,这是我们要说的话。

《我要上春晚》(1)《我要上春晚》是我前年写的一个节目最早是一个几分钟的小段后来越发展越多,越说越多,很多东西也是在台上创出来的而且越来越完善,到现在为止,这个节目也成为我字系列里面节目之一,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节目。

(《我要奋斗》、《我要反三俗》、《我这一辈子》)在前面我们讲了春晚有很多好的地方,但它的确有着不少不完善的地方,包括导演问题,演员问题我们也确实了解到,有些情况对有些演员来讲,是伤到筋骨里的很多演员,六月份开始就进行排练,到了大年二十九,甚至到直播现场,节目都开始了,可能突然间通知你,你的节目被取消了,被毙了。

我虽然还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但我们设身处地为那些演员去想的时候,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用了半年的心为了一个节目反复地排啊练啊,反复修改,最后时候被拿掉了这伤人太重了这对演员是致命的打击有的是可以理解,但有的也难以理解。

有的是人为的一些事情,所以说我们就把这些知道的素材拿过来,用相声的手段,我们稍微地讽刺了一下,从剧场效果来看,观众很喜欢这个节目,说明我们这个切入点是正确的这也成为我们德云社的保留曲目相声《我要上春晚》郭德纲 王文林演出本

天津中国大戏院专场演出版本.《我要上春晚》作者:郭德纲郭德纲 王文林演出本郭:我对自己一直很没有信心,当着家乡的人我自己说;王:说心里话郭:从小学相声我挺不是材料的,一帮孩子边儿边儿大上台演出,人家说得都挺好,一出去“哗”鼓掌,唯独到我这儿,我一上去底下“哗”都出去了,我一出去,我那儿一探头他们就走。

王:噢郭:后来团长急了你别上了,你后边,后边呆着,搬桌子、检场子干这个王:是郭:哎你看我不上,也有人找到后台来王:噢郭:为什么不让郭德刚上,他再不上我那冰棍儿都化了王:哈哈哈哈郭:只有我上场大伙儿才出去买冰棍儿吃去。

王:呵呵呵郭:后来慢慢长大了,实指望能好一点儿,也不行,王:怎么?郭:跟鼓曲一块儿演,干不过唱大鼓的,王:你瞧郭:人家都给唱大鼓的上花篮,到我们这儿,连花圈都没有一咬牙,一跺脚,不干了王:哦郭:我干什么不吃饭,

王:就是郭:是不是干点儿别的去吧,王:哎郭:跟着那个拍广告的,搞电视剧一块儿,那个圈儿也挺乱尤其搞电视剧影视圈儿多不容易,我很恨他们呀,这个女导演太少了王:恩郭:后来拍广告去,人家劝我,你,你演不了电视剧,一跟着好几个月,就混饭吃,不挣钱哪,全中国你数数,挣钱的就这几个人,不要以为干影视都挣钱,糊涂!。

王:对郭:拍广告去,拍广告,王:广告郭:三五天拿几万,跟玩儿似的王:这么容易郭:我说谁找我呀,我找你,看见了么,火车票都在这儿了,王:哦郭:赶紧,你,北京电影制片厂化妆,化完妆拿着票长春,男一号,广告男一号。

我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奔北影找化妆师,我说我这儿比较黑一点儿,您给我化白一点儿恩恩,你这还白哪!王:啊?郭:拿那黑油彩,这通儿给我抹呀,王:抹那么黑?郭:给我穿一身儿黑棉袄、黑棉裤王:嚯!郭:攥着火车票上火车,一上车没有不看我的,谁看我谁纳闷儿。

王:新鲜《我要上春晚》(2)郭:有一车厢一犯人,砸着脚镣手铐这儿吊着,王:哎呦!郭:四个武警端着枪把着他,这人完了对生活也就算完了,低着头颓废了,我这儿过,他一看我,他找着信心了,你看了吗到长春,我找着那剧组,我说导演我来了,我男一号,对,你是男一号,准备开始,就等你了。

王:好郭:我说那什么女一号呢?在那笼子里边了一看哪,一猩猩!我说这咬人吗?不咬人,马戏团的王:噢郭:什么,什么广告?八宝粥!呆会儿它出来,你搂着它,开一罐儿,给它灌进去,然后说“真好喝”,就完了啊!四千块钱。

王:嘿郭:这比说相声挣得多这个王:就是郭:太好了,来吧,等不了了实在等不了了,快,开、开始、开始,猩猩放出来,搂着,我拿着八宝粥,导演喊 “开始!”它比我手还快呢,王:啊?郭:这猩猩一把抢过来,特儿…...搂我肩膀,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给我灌下去了,他还冲镜头这样呢!我说导演重来吧,导演乐了,啊!谁灌谁都行!。

王:咳郭:后来广告播了,播了观众打电话“哪个是猩猩,哪个是人?”王:哈哈哈哈!郭:攥着四千块钱回去,回北京到北京我说这什么时候熬出来啊,什么时候是一站哪?王:啊郭:来一朋友,“你,知道吗,想红吗,你会什么呀?”我就会说相声,我说他们都不带我玩。

演出也不带我,录象也不带我王:恩郭:什么时候熬出来,上春节晚会!王:哎郭:春节联欢晚会,一宿你就红了王:没错郭:我说我不认识人家我认识,我认识,我认识那导演,你掏五千块钱,我给你引见过去我就四千,我还用钱叫房钱,五百块钱买方便面。

你这,算你该我的,拿四千拿四千带我见导演王:哦,也行啊郭:我一看,假的!王:怎么假的?郭:骗子!连大胡子都没有,知道吗,没大胡子!王:导演非得大胡子?郭:我这朋友说“别瞎说啊,大胡子逮起来了,知道吗”王:哈哈哈哈。

郭:现在不兴大胡子了,知道吗,王:对郭:是这样的,知道吗哦哦,导演好!啊你什么事,一说这个这这都安排满了,哪就轮着你了,王:就是郭:你先跟着忙活忙活吧,做卫生,送盒饭,来给我溜狗去!你看,给他溜狗,多缺德呀!。

王:算剧务吧郭:天天给他溜狗去,就这破狗,走一步一停,走一步一停,王:呦郭:我给领钟表店去了,我你看看这个走一步一停,怎么回事?不要紧的,擦擦油泥就好了王:咳郭:修好了,导演乐坏了,呵,这狗这么长时间没人弄好,你弄好了,你是我的心腹,你就留在这吧。

王:好我是一说相声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对相声演员来讲,我的本职工作是干吗的?我是一说相声的那么好,我的职业就是说相声我对我的徒弟和学生们都讲过这个话,你如果有别的手艺,你有别的发财之路,我绝不挡财路。

要是说明天你能自己挖一个金矿去,后天你们家后院打出眼石油来,那都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绝不挡着拦着但如果你跟我说你要说相声,我指的是说靠相声吃饭,把相声作为一门手艺来做,那你必须要对它负责你对相声负责的同时也是对你负责。

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把说相声当作是一种混,那是很不对路的事情现如今,有人说相声界很繁荣,其实并非如此相声并不景气,我敢说句负责任的实话——我们很多相声演员基本上不怎么会说相声相声和京剧是一样的,它是需要基础的。

这种基础的童子功需要六年七年,最好要在那种氛围之中去熏陶十几年记得一位老先生讲过,好的演员要论成熟、成角、成名、成腕,四十岁都不算晚,遗憾的是如今我们现在很多演员并非如此认为受文化大革命的冲击,我们这行业基本就断了,老先生们死走逃亡,青年人们没按正常的方式去学那种基础。

在文革后期,在人们需要笑这种特定的情况下,很多演员投机性地跳到这个行业中来,感觉这个行业很好混,说几句话能逗人笑就行也许多数观众都是很善良的吧!才让这些人很容易就成了所谓的笑星可如果是京剧演员,不管是打旗的还是跑龙套的,至少也要学个七年八年才能说他是个演员,武术也不是三天两天能练得成的,舞蹈、跳水、游泳等都绝非一日之功。

唯独说相声有点怪,一个普通话都讲不溜的人突然宣布说他是相声演员,这也可以,因为即使嘴不利索,他也可以自封为南派相声这些其实都是很不讲道理的事情现在大批的相声演员二三十岁之前,在本该练童子功的年纪,都是从事别的行业,根本没学过相声,种种原因使他跳跃到这个行业来。

凡事都怕假的多,一百个人里要是有八十个都是假的,那假的也就成了真的了,而真的反而不正常了这是目前很真实的现状,很尴尬对于多年来大家共同维持着的这个骗局,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真话揭穿我们的出现可能也是对这些假象或者说“疑似相声”的一种冲击,也难怪有人会打击我们,造谣中伤无所不来,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有些演员本身说着相声,却又恨着相声,他们感觉相声实现不了他养家糊口,更不要说发财致富其实这是错误的想法,在二百来年的历史里面,我们的相声养育了多少辈人我们的前辈、亲属都知道当年的相声演员生活得很好,包括旧社会里的相声艺人,不是都跟大家以为的那么苦难,有些也很有钱,所以有些人说相声陈旧了末落了腐朽了,不能再要这些东西了,这是个极其混账的想法。

我们的传统相声是来自于二百多年来传统艺术传统文化的积淀,无数的相声前辈们用自己的心血发扬了这门艺术,把中国语言里面机智逗笑的技巧都提练出来了,直到今天也是如此,不管什么新相声,所用的手法其实都是传统相声里有过的。

如果硬是要说没有,也不过是你不承认其实还有一部分演员的确也知道传统相声好,但是他知道他三十岁之前一直炒菜,他再回头学这传统相声,非得到四十岁不可,他等不及了那怎么办呢?他就先得把这东西毁了,坏了方子这叫什么呢?这叫知难而退,知难而绕。

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这些人的很多言行都对相声形成了毁灭性的打击我喜欢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书,这么多年来我在北京穷困潦倒也好,困顿也好,无论什么时候,那一面墙的书都是跟着我的我搬了十几次家这些书和我转战南北,没钱的时候,稍微有些钱就去买书。

如果说我的作品里还带有那么些浓重的传统气息的东西,多少是和我爱看书有关系,我看得书也比较杂,古典文学,诗词歌赋,故事小说散文传记,都爱看相声说小了是四门功课,说学逗唱,说大了将近十二门功课,口技、白沙写字、要钱、太平歌词、开场小唱、数来宝、能捧哏、能逗哏……这里面学问很大,而且好的演员应该是一个心理学家。

和别的艺术形式不一样,相声表演者需要去关注观众的笑,你要求人家鼓掌可能简单些,要求对方笑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有的演出晚会,相声演员是最尴尬的,人家唱的观众爱听不爱听最后鼓鼓掌你下得了台,相声演员要是观众不笑你怎么下台?。

可见说相声很难,相声演员的成材率很低,我们一直以为相声更多的是靠天材有人天生就是说相声的,也有些人天生就没有幽默细胞对于说相声而言,天才要占百分之八十,后天的努力才占百分之二十,你首先要具备这种条件和素质,以及你对幽默有自己的理解,要有那种幽默的表现力以及表现欲,这些东西是天生的。

它并不是老师教的,不管老师使多大力,是多大的艺术家,他都教不出这种东西这种幽默气质是骨子里的东西,可能和遗传有关系这也是我们这一行成材率很低的原因一千个孩子学说相声,这里面要能有个四五个出得了头,就很不错了。

恰恰相反的是,现在大批的演员并不幽默,相声不是滑稽,不是那种一上台摔一个大跟头让大家感觉很可笑,不是这么表面的油滑和低级的恶搞,而是根深蒂固的骨子里的东西,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它更多的是一种喜剧精神。

很多人也没有愿意按照相声的规矩去下功夫,旧社会的小孩们为了学相声,跟着老师,忍受挨打受骂,那样苦学出来了才有饭吃现在的孩子们,演员们没几个人愿意这样,大家都很聪明,人们都会投机取巧他也许只需要会那么一段相声,再多认识几个导演。

平时给导演家打扫卫生,扫地、抗铺盖卷儿、干零活、养狗、遛鸟,到时候他有晚会导演可以用他,用个三次五次观众朋友都认识他了,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真弄个挺搞笑的作品,吃上一辈子这是一种很可悲的投机心态和行为,更可悲的是现在的大部分相声演员都是这种心态。

所以前几年大家都觉得相声不好笑,没法听,原因就在这里那些不是干相声的,不会说相声的,活活地把相声给糟蹋了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看有些人的相声,我简直是哭的心情都有——那是在毁灭我们的相声我这人有一脾气,平时没什么性子,人们闹着玩也好我都比较随和,可是唯独沾上相声的时候,我这肝火比较旺。

因为这是我唯一爱的东西,我在相声问题上比较较真,可能这也是我不和群的地方所以说,只要相声演员好好地下功夫,真学他个精髓,抛去急功近利的念头,这门艺术是能够使你走上小康道路的我们有不少演员靠着说相声这门手艺,挣了钱、买了车、买了房、买了别墅。

这道理就跟做生意一样,做生意有李嘉诚也有那些跳楼死的,凡事都在人为街上要饭的乞丐,家里没准还有两三辆车的说传统相声是末落的,这是很不讲理的说法我经常在场上跟观众们讲,要多听相声,五千年的传统文化都在相声中得到了体现。

相声里面什么都有,世态人情、民间风俗、天文地理,各种知识应有尽有看我们五千年文明古国泱泱大地,如今这墙上贴着“你好,再见,对不起,谢谢”这些字,这些基本的礼貌用语还需要写在纸上教给大家说,这不是文明古国的悲哀么?并非是我抬杠,多听听相声真的是有好处的。

真的希望大家尊重相声,尊重传统艺术我叫郭德纲相声在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使命,这本来也无可厚非,但现在从我,从我们北京德云社这个民营团体的角度出发来讲,我们可能更偏重它的娱乐性因为我们这十年,没有相关部门支持过我们一分钱,也没有相关的部门多照顾我一番,甚至还有些部门跟我们瞎掰,说一些闲言碎语,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们得完全靠着自己。

在我的心目当中,什么叫好相声,就是我贴出牌子去,观众买票来看,这就是好相声可能这想法很单纯、苍白,但对我来说,这是很实际的没有人看,我说什么也没用我再讲这相声的思想性很强,它的艺术造诣有多高,从美学角度谈又是怎么回事,它的价值观如何如何,我讲得再天花乱坠,没人来看,那都是一纸空文。

我注重的是观众而非是专家学者,来几位学者探讨,他不买票啊我明天这房钱谁替我去交?是观众在给我交的啊观众在我心中,重如泰山,是我的衣食父母实际上我们的演员当初的衣食父母都是观众,这点毋庸置疑人们也都承认在街上演出,在剧场演出,在茶社演出,不管在哪演出,都是观众给了钱,才演得起来。

到后来变成专业团体之后,我们演员的衣食父母就相对有了变化,有的改成了某些部门,有的改成了上司领导,他只要把这些部门伺候好了,那么他就OK了,因为不是观众买票看他,是相关部门拨款给他,这话也没错,所谓吃谁象谁。

人家给你拨钱,你干吗不好好干?人家让你写一个歌颂什么的,你也得写一个这是很无奈的,他和我们现在北京德云社的位置不一样所以我也体谅别的演员,不能象我这样做回过头来想一想,可能我们做的是原生态,最基本的恢复了当年那种,没有人来管理没有人来支持你,全凭你自己,这十年我们没有花国家一分钱。

我挖掘了曲目,整理了作品,培养了演员,发展了观众,繁荣了市场,这几点不是我们夸夸其谈,是有目共睹的我们所做的一切,是摸索着一路走过来的,当中有些嗑嗑拌拌,也是很正常的拿我来说,我到现在都认为我们走的路是正确的。

早晚有一天,演员们还得重归到我这条路上来,你要真正地走到前线去,面对你的观众,你要拿能耐去说,用你的真材实说换饭吃,你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走红走俏,这是不可能的单凭一个晚会你就成名了,什么名演员,这是一种投机的行为。

我认为,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要清楚地认识自己的现状没有艺术家,没有大师,一个行业里面一百年出一个艺术家一个大师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什么叫艺术家?什么叫大师?在你的行业里你要承上启下,继承了前辈的经验,又发展了他,形成自己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流派,有人追随你。

没有人能轻易做到这一点中国京剧,解放初期,梅兰芳、周信芳所谓的艺术大师,那是国家封的,除此之外,其他这么多的演员,马连良先生也不过是著名演员,现在哪来这么多大师?我们现在有的演员认为过了五十了就是大师了,这简直就是胡说,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说法。

唐朝的夜壶也是盛尿的所以现在相声局面是很尴尬的,北京德云社火了,也有大批的追随者,很多人看着眼热,这是好事但我很希望他们能坚持下去,我很希望他们能够做下去,不能说一时兴起,这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他有可能是三年,有可能是七年,也许是要过二十年,才看见眉目,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踏踏实实四个字,对得起郭德纲这三个字北京德云社北京德云社,前身是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一个文化演艺公司,之前文化团体这一块归文化局管,后来被推到了工商局,于是我们就成了公司很多艺术团体,譬如北京歌剧舞剧院,现在也叫北京歌剧舞剧院文化有限公司。

演员们有的是学员,有的是我们内部签约的演员,他要完成德云社内部的本职工作、演出安排,有的演出是拿月工资的,有的是用每场的酬劳计的至于其他地方的活动主持啊,节目表演啊,有的是德云社给他们安排的,有的是自己外面接的,外接的就基本与德云社无关了。

我们今年开始招学生,办学员班,办培训班,完全按照老的方式来培养和教导学生不要以为老的就是陈旧,直到今天我们蒸馒头的技巧不也是几千年前的技巧么?老并不代表陈旧,而代表着一种成熟,没有必要抛开一条铺好的路,独自在泥泞路里自己走,鞋里都是泥和沙子,你还妄想开辟什么新的道路,那无非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

所以我们平时教育孩子也在讲,不要急功近利,爱什么是什么,要真正从心里面喜欢它,而并非指着它发家致富,如果那样的话,你去别的行当可能来得更快我们的学习班是按照戏班的办班方法,两年一科,我们第一科的是云字科,第二科是鹤字科(现在2006年正入学上课的),第三科是九,第四科是霄,连起来就是“云鹤九霄”。

这排辈无非是方便让人知道你是哪年来的,入学的时间目前来看,情况还是颇为喜人的很多孩子我们觉着还是挺可爱的,有十几岁,二十几岁的,都很用功估计这四十多人里面有十来个能在台上不错的,就很了不起了德云社自己有一个创作班,为自己整理素材啊,挖掘啊,整理些传统节目啊,包括我们写的戏之类的,这一块是由我们德云社的秀才徐德亮负责,带着一拨人在从事创作,确保创作能够跟得上。

德云社的创作每个人不尽相同,有的喜欢实打实一句句写,有的象我这样,写东西习惯先思考,我要写什么什么作品了,我就现在开始想,想得差不多成熟了,我就拿上纸和笔,我先习惯写提纲,一边说一边写,写完之后感觉成了,自己看一看,下一场要演了,就带上纸到后台去找于谦,对一遍,差不多了就上台演,演了多少场之后才能形成一个台本。

先有节目,再有台本,临场发挥的成份比较多传统相声的创作,首先要从表演上来看,单纯这个人搞创作,他很难写出好东西来全国范围内能数出几个本人不说相声但能写好相声的,真的不多,而且大作家写的东西必须经过演员的修改,否则上不了台。

这就象是一个不会炒菜的人,呆在家里编那个菜谱,出来的那东西未必能用得上,这可是实话我们不否认人家的文化艺术造诣,但这终归是两回事这里面有着职业特征、艺术特性的问题给李金斗老师写《武松打虎》的廉春明先生写得不错,年轻的里头有廉春明先生的干儿子方清平,本人也会说相声,是李金斗老师的徒弟。

这两位一老一少写的相声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堪称是专业的写手了因为方清平做过演员,所以他的作品拿过来就能用,比较到位我们现在基本上能免自负盈亏,还是可以的,有些演员在中央台啊北京台做节目主持人,有些也是小腕了,生活还是不错的。

演员们都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吧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任重而道远,压在我们肩上的活还很多我们不求大,也不贪多,只求踏踏实实能够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就很好了德云社我们有四位老先生,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邢文昭张文顺先生是北京德云社的元老,创始人之一。

当初德云社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就有张先生,我们一起合作,张先生也说单口相声,也说对口相声,和我一起表演,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老师是前辈佟大方,他本身既是相声演员,也是鼓曲演员,他还是中国滑稽大鼓的唯一传人,老先生任劳任怨,人也很聪明,在德云社的发展过程当中出谋划策,出了很多好主意,所以北京德云社走到今天,张先生有半壁江山。

王文林先生是我们的老演员了,他父亲是相声前辈王长友,师傅是刘宝瑞先生,曲艺世家,会的段子也特别多李文山先生是相声前辈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王世臣先生是当年曾经大红大紫的老前辈,比候宝林先生红得早,马季先生说过王世臣是我心中的相声巨人。

邢文昭先生也是刘宝瑞先生的弟子,以说单口擅长这么长时间以来,参加德云社,任劳任怨除了他们以外,德云社有三个辈份,我和于谦、李菁算一辈,李菁是德云社的中流砥柱,一方面他给我弟子何云伟捧哏,台上有自己独到的艺术魅力。

很多观众都很喜欢他,很有人缘,本身快板也唱得相当好,被戏称为北京丐帮的少帮主我不在的时候,李菁负责处理人际关系啊,学生的培训啊,后台的一些秩序啊,和节目的编排啊,替我操心张德武、徐德亮是张文顺先生的弟子,也是和我一辈的,张德武最早是画家,画家下海,说了相声,徐德亮是中国相声界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北大中文系毕业出来说了相声,从小也学,他的作品书卷气很浓,我们称他为新文哏的代表人物,这是一种好的愿望。

史爱东,李菁的师兄,唱快板的,和我一辈曹云金是我徒弟当中值得去说的一个,因为他一直跟我住,三年吧,每天一早喊他去练功所以我们感情非常的好,我称他为“金子”东东枪,天津静海人,老乡,不堪回首的年代,德云社创作社的人,下一部电视剧的编剧之一,[相声演艺],民国时代相声艺人的沉浮。

年轻里面最有影响的可能要数何云伟了,以前一直听我的,到02年正式拜师,目前为止,在北京很有影响,表演相声也有他独特的风格其他的也都在成长之中王海也是天津人,现在是我的经纪人,最早最早呢,是我们的观众,人很豪爽,在德云社初期,他经常带人来捧我们。

花钱啊,请客啊,比如说今天人少了,他就想法设法带人来听听着听着我们关系越来越近,到最后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05年之后呢,突然间事情就多了起来,我们也忙不过来,他就开始帮我们来料理这些事情,到最后干脆我们就说你就来这当经纪人吧,一直就到了今天,配合也挺末期,而且他人也挺有意思。

干了这么多年了,到06年十月份,是我们的十周年,所以我们今年打算搞一个大型的庆典活动,总结一下,搞一个研讨会总结一下相声的现状,以及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最主要的这回就是我们如何接得住自己,这一点很重要而且我们也准备给观众一个回报,搞了6场演出,在北京一个很好的剧场里演,力争这6场把我们这十年的精华节目都拿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

是一个总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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