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人：塑料袋里装着自我
五条人又双叒叕上热搜了。这一次，居然还是跟塑料袋有关。
在前不久的《乐队的夏天》总决赛里，五条人乐队拿下了第二名。颁奖现场，阿茂把拖鞋送给乐迷，仁科把奖杯装进印有五条人字样的红色塑料袋里。
首次登场时，仁科曾用塑料味cue了他们的创作风格。比赛结束时，他又用红色塑料袋装走了奖杯。借脱口秀的行话说，这叫call back。如果把以上事迹按在别的乐队身上，可以说是不按套路出牌。但换做是五条人，只能叫正常操作。毕竟，五条人的路子向来很野。01.塑料袋里装着自我五条人的第一次热搜，准确来说应该叫“现场事故”。临唱前的最后一秒，仁科手按风琴，用眼神示意阿茂。等对方get到信号之后，两人便联手送出一个surprise：他们临时把预定演唱的《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换成了另一首备选曲目《道山靓仔》。
下一秒，两人诠释了什么叫“开口跪”。歌词字幕消失、灯光和舞美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据说，导演气的脸都绿了。
除了现场炸锅，超级乐迷区同样一片混乱。大张伟一脸懵逼，坐在旁边的周迅则是连连摊手，无奈地表示“没有词”。观赛区的乐队选手也跟着直呼，“听不懂，可是很帅！”
抛弃符合大众审美、距离安全区更近的《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转而选择角度刁钻、纯方言的《道山靓仔》。这下，五条人唱的相当尽兴，甚至唱出了江湖女儿的热血与豪情。但他们明白，成年人的任性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他们提前做好了一轮游的心理准备。
舞台之上，五条人不出意料地被淘汰了。舞台之外，夏日的喧嚣却悄然滑向变调。诚如大张伟所说，这是两个后劲很足的男人。随着赛程逐步推进，五条人的出圈梗简直多到数不清：“知识分子不打架”、“你会找到更好的工作”、还有“农村拓哉”和“郭富县城”等等。
与此同时，粉丝们开始疯狂“捞人”。掐指一算，五条人总共经历了4次淘汰，4轮复活赛，唱了7首歌。“乐队的夏天”，不知不觉变成了“捞五条人的夏天”。
当五条人再次被淘汰时，出现了极具戏剧性的一幕。马东要求仁科把揣在裤兜里的话筒拿出来，说老怕他把话筒带走。于是，仁科小心翼翼地放下话筒、高举双手、退后，做出警匪片里标志性的“缴械投降”动作。很快，有人跳出来说，这是创作对资本的“缴械不杀”。也有人说，这是对工业体制的破格挑衅。不过说到底，该如何解读仁科的“行为艺术”，这真的很重要吗？我不觉得。
在所谓的“京圈摇滚”、“北方文化”占据主导权的综艺舞台上，五条人就像意外闯入的异乡人：鲜明的南洋长相、蹩脚的普通话、难懂的方言音乐、歌曲里逸散出的潮湿气息。起初，方言带来的只有隔阂和陌生感。没有字幕，台下大部分人压根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更勿论歌曲中试图表达的情绪与自我。撩不到现场观众的嗨点，是他们在比赛中被屡屡淘汰的根本原因。
后来，更多人不自觉地被五条人吸引，学会了如何去欣赏过去难以把握的音乐。台下的欢呼声，渐渐汇聚成一股巨大的音浪从陌生到熟悉，从抗拒到接纳，他们无意中改造了这届观众。或者换个浪漫化的说辞，这是向华语独立音乐圈的心口，开了一枪。
除了音乐和创作理念，许多观众承认自己是被五条人的性格圈粉。一方面，他们试图顺应游戏规则。就像仁科习惯了话筒揣兜，却不会真的带走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当观众期待五条人宣布退赛、打脸节目组时，他们还是回归舞台。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停摆出拒绝规训的姿态——临场换歌、PK对象也说换就换；忽悠完福禄寿，接着又把选择权交还对方；在专业乐迷问答环节，唯有仁科选择把话筒交给台下的乐迷。不难发现，他们始终游走于商业与艺术、主流与小众、乖顺与叛逆的边缘。而复杂多变的“游离感”与“边界感”，正是五条人的迷人之处。
我猜，你肯定会感到好奇。为何不止是媒体如此偏爱追逐五条人，乐迷、观众、读者，似乎人人都想从他们身上榨取些什么？他们的独特音乐、个人魅力与草根标签，乃其一。“广东的joyside”、“内地林生祥”、“民谣走鬼”，五条人的江湖诨号堪称五花八门。但不像马赛克乐队以自创词“暧昧摇滚”代替“迪斯科”作为风格定位，五条人甚少去定义他们的音乐。仿佛“定义”本身，也会化作一股破坏性的旋风。“塑料味”，是仁科为数不多的解释。 fill=%23FFFFFF%3E%3Crect x=249 y=126 width=1 height=1%3E%3C/rect%3E%3C/g%3E%3C/g%3E%3C/svg%3E)
其二，是他们的成长经历与地域标签。无可否认，“人与土地”、“小人物”与“大时代”的勾连和纠缠就是永不过时的话题。上世纪80年代，裹挟着鱼腥味的海风，除了吹拂过仁科的童年，也为这首名为“出县城记”的民谣，划下第一个音符。“天顶雷公，地上海陆丰”。传闻中，这是献给民风彪悍的海丰人的“赞歌”。多亏了殷实的家境，仁科有幸规避了当地社会混沌的一面。这才有了大众眼中把“lady first”挂在嘴边的不羁绅士。但在这片居民敢掏西瓜刀互劈的沿海飞地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生猛劲儿终会以别的形式渗透进每个海丰人的心田。
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就是为五条人身上的矛盾性，再添一笔。他们既是代表“乡野中国”的小镇青年，又是具备国际化视野、审美、情趣的城市青年。“市井”与“诗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得以完美交融。也难怪有人调侃，“五条人的歌就是穿拖鞋喝咖啡的小布尔乔亚的吟游。”03.假如五条人拍电影有趣的是，这层矛盾性也指向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资深影迷。线索，也不难挖。借“五条人”之名，向杜可风的老片《三条人》致敬，是阿茂作为影迷的心照不宣；以创作之名向导演致敬，是五条人的常规操作；侯孝贤在《童年往事》里，刻画了男主年少时的顽劣。阿茂则创作出一首同名歌曲，借此记录童年的嬉戏时光。贾樟柯的《天注定》里，王宝强饰演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三儿。根据该角色，他们又写下《热带》这首歌：有了经验之后他开始杀人不眨眼再捅死一个去银行取钱的人抢了钱之后买了一辆摩托现在的刘德龙不再是个正常人
原本，“知识分子”只是五条人的自嘲。但不少媒体的记者都表示，一般人真的接不住他俩的话茬。没办法，这俩人不仅思维跳跃，而且实在太爱聊电影、文学和艺术了。面对记者的提问，阿茂一口气开出长串的片单。从《死亡诗社》《阳光普照》《阿玛柯德》这类文艺片，再到《燃烧》《好莱坞往事》等商业片。看得出来，他的口味虽杂，但品位不俗。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的人生就像部电影一样。起承转合，各有各的精彩。更妙的是，电影“基因”也刻进了五条人的音乐创作之中——他们的创作模式与电影剧本的创作极其相似。换句话说，就是强调文本和叙事性。否则，也不会有媒体评价：“五条人的民谣音乐就如同一部音乐化的侯孝贤电影。”
类似的例子，还有不少——《倒港纸》揭开汕尾乡野的另一角，讲述港币贩子阿伯的故事；《陈先生》极简到仅有三句海丰话/白话/粤语歌词，却道尽了海丰乡贤陈炯明的一生。不同于短视频平台上，创作者们顺应用户对于三四线城市的刻板想象而批量构建出的“土味奇观”。五条人的作品，充斥着对现实和边缘群体的关照——比如，《世情》讲述的是主人公阿良仔怀揣梦想，一心要去大城市闯荡的故事。犹如吉他扫弦时划过的一串尾音，故事迎来了忧伤惆怅的结局。主人公的梦想，终归败给了现实——“ 阿良仔在工厂从早做到暗 哪儿都不曾去过
他的屋内还存有那么十多张
CD和几本摇滚杂志 ”相比之下，仁科和阿茂是如此幸运。他们不必被困在老家的工厂，整日做着不切实际的梦。但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另一种命运，所以才用这首歌作为送给“阿良仔”的礼物。
或许，这就是仁科口中的“塑料感”。土归土，可胜在真实，有人情味。“阿珍爱上了阿强，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飞机从头顶飞过，流星也划破那夜空。”《阿珍爱上阿强》主要讲述了工厂女工阿珍和阿强的爱情故事，歌词朴实又不失浪漫。“人生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爱情确实让生活更加美丽。”在我看来，这首歌像极了五条人献给生活的情书，颓废却真挚。在五条人站上复活赛舞台之前，这首《阿珍爱上了阿强》便已经是出圈之作。观众即使没有完整看过《刺客伍六七》，大概率也在B站刷到过动画的名场面cut或高燃混剪。作为配乐，《阿珍爱上了阿强》还为动画里六七与十三的“意外之吻”增添了几分戏谑，令人印象深刻。由此可以想象，假如五条人转行拍电影的话，配乐绝对靠谱。值得一提的是，五条人还真有个电影梦。决赛之夜，两人曾透露过未来的职业理想和规划——仁科想拍电影，阿茂想当演员。假如他们真的要拍电影的话，肯定很值得期待。毕竟，演艺圈的传统是带资进组，唯有五条人是带剧本进组。说到这，我就忍不住大开脑洞。配乐不用愁，剧本和双男主也有了，那么还缺什么呢？嗯…当然是女主角。问题来了，他们会选什么样的女演员呢？不瞒你说，我还真的找到了一些线索。线索，就藏在两人列出的片单里。比如，《南方车站的聚会》里的桂纶镁和万茜。比如，《重庆森林》里的王菲。再比如，《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从外表来看，她们都是短发，五官清雅秀丽。既不庸俗，也不过分抢眼。再从气质来看，她们大多时而鬼马，时而忧郁，气质多变。甚至，还带有一丝微妙的脆弱感和疏离感。
文淇+五条人=？答案是，此次一加为他们量身打造的飙戏舞台——#120Hz电力剧场#。#120Hz电力剧场#一共由三支短片组成，三种不同的影视美学又对应着同一种戏剧命题：充电。话不多说，咱们一一来聊。第一支短片，名叫《叁佰秒》。短片开场，便暗藏玄机。充斥迷离感的摇晃镜头、打破惯性的抽帧剪辑、昏暗的冷色调。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在向王家卫的《重庆森林》致敬。除了镜头语言，本片的叙事风格也继承自《重庆森林》。深夜，守候在便利店的仁科与文淇偶遇。就在仁科试图表达爱意时，文淇却带着充电完毕的手机，潇洒离去。相遇—相视—离别，《叁佰秒》利用最短的时间容纳了充足的信息量。顺便，也为这曲“都市小情歌”谱写下意犹未尽的结局：“可是这300秒，我觉得好暖。”单就这支短片来说，它足以证明跨界合作不仅能擦出火花，有时还能营造出“1+1＞2”的奇妙效果。首先，处处充斥着朦胧与迷幻感的画面，搭配上文艺范儿十足的台词，完全与五条人的审美偏好无缝衔接。其次，是仁科的演技。原本，我以为从未接触过表演的仁科会感到拘束，缺少发挥的空间。结果没想到，他的表现挺亮眼。不光与人设的契合度很高，就连不甚标准的广普也为故事增添了一抹怀旧气息。尤其是他苦笑的瞬间。隐忍又不羁的眼神，与《重庆森林》里梁朝伟饰演的警察663有几分神似，真不愧为一加8T的「电力大使」呢。第二支短片，名为《充电餐厅指南》。标志性的复古色调、令人极度舒适的对称构图、扁平化的镜头语言。相信我，即使不用刻意提醒，你也会一秒入戏到韦斯·安德森的《布达佩斯大饭店》。放眼整个摇滚/民谣圈，你恐怕都找不出比五条人更爱放飞自我的乐手。红色人字拖、花衬衫、皮衣、墨镜，总感觉两人随时都处于海边度假的状态。但是当两人脱掉花衬衫，齐齐换上一本正经的西装，居然瞬间变成了精致boy，优雅又帅气。虽说全程台词不多，却丝毫不妨碍文淇的发挥。作为一加8T的「眼力大使」，她光靠灵动的眼神和元气满满的表情，就足以hold住全场。最后，还剩一部要聊的短片，名为《还撑得住》。老规矩，先看海报。血迹斑斑的标题，杀气腾腾的人物群像，再配上黑红为主的色调。一眼扫过去，有点《杀死比尔》+《被解救的姜戈》内味儿了。如果说海报只是隐隐绰绰的暗示，那么接下来的镜头就无异于明示。红底黑影的人物特写、高举的左轮手枪、血雨中微颤的纯白玫瑰。经过快速剪切之后，昆汀挚爱的暴力美学便在这短短几秒内被发挥到极致。接着往下看。这组分镜，是不是也挺熟悉？没错，这显然是在致敬《杀死比尔》里艾尔假扮护士的名场面。
五条人和文淇饰演的角色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又为何要一路飙车，赶去医院？他们的后备箱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阿茂的那句“玩的太过”，难不成是指……看到这，我忍不住飞速脑补了一大堆悬疑片的经典剧情。直到最后，谜团终于揭晓——原来，被紧急送往手术室的不是别人，而是部一加8T手机。剧情的反转，并未使故事走向无趣。以“血浆”指代“电量”，“充电线”指代“血管”，“输血”指代“充电”。一连串的奇思妙想，无疑使“充电”这个操作变得更加生动形象，可以说相当有新意了。话说回来，以上短片看似和五条人平时的风格，相去甚远。但仔细想想，他们一直都是“曲风百变怪”：放克节奏、迷幻摇滚、冲浪摇滚、噪音摇滚、民谣摇滚，几乎每首歌都意味着不一样的惊喜。拒绝束缚，才是五条人的信条。偷偷说一句。如果觉得不过瘾，那么不妨点击下方视频链接，收获完整的快乐！说来有趣，这实际不是一加手机首次试水跨界合作。比如，一加上半年和周深联手打造视觉系MV《瞳·出类拔萃》，粉丝纷纷直呼“求一加来做深深下张专辑！”再比如，文淇前不久与一加8T合作拍摄的《开门见青空》，那更是堪称广告界的典范。最值得夸赞之处，就是短片以意识流般的叙事口吻，逐一刻画出日常生活中最具诗意的时刻：微风吹拂草地发出的沙沙声、雨珠无声滚落、碧荷轻颤、扶摇直上的纸飞机……它不仅集治愈、小清新、文艺于一体，而且具有密集的层次感与精细质感。看得出来，“营销鬼才”一加致力于打造有质感、有逼格的内容，而非简单粗暴的营销广告。所以，他们的广告创意才能像一加手机产品一样，在维持一如既往高品质的同时，总是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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